企管系8840146
---------------------
楊詠皓

(一) 實證主義

經驗→假設→檢驗→理論     (看得到的才相信)

基本上實證主義的思考模式與心理學的行為主義(John B. Watson)研究方式一致。其主要概念在於最初先提出一個假設然後藉由歸納“可觀察到的現象”進而檢驗自己的假設使其成為理論。

這樣的方式以客觀事實作為佐證且避免主觀的個體在沒有證據下的臆測以為就可以得到公平、客觀的結論。然而妄想這個世界是以一種公平、客觀的形式存在進而以此作為依據往往造成的後果反而是不客觀的。其原因在於一方面在這個世界“資料本身”在你得到之前往往已經經過眾人之處理,因此所謂的客觀資料本身有可能其實是已主觀判斷下的產物。另一方面若得到的是第一手的資料或客觀事實結論也極有可能不客觀:其原因牽涉到你的歸納過程;因為你為了要確定自己前提無誤,必定會“趨向”尋找許多支持你觀點的證據,最後你當然會說因為A因為B因為……等等,所以你的前提成立。可是採用這種歸納法的方式往往容易產生偏頗,偏頗的原因在於你把許多主觀甚或客觀事件當作自身主觀判斷的依傍,而這樣的歸納過程是經過你主觀篩選過的。

在日常生活裡,不管是接受或不接受人們都很容易用實證主義去論證自己的支持;也就是說當你接受的東西受到質疑的時候你會找證據支持它,而當你不接受的東西受到肯定時你也會找證據去相信拒絕它。

伊塔羅•卡爾維諾如果在冬夜,一個旅人這本小說提到一個好玩的想像:一部有適當程式的電腦能在數分鐘之內讀完一本書,紀錄並表列出該文本所包含的所有的字彙,按照出現的頻率排列。依據字彙地出現頻率及位置能夠推判出是屬於哪一類的小說。例如:「血、彈鏈、指揮官、作、有、射擊、蜘蛛、牙齒、你。」這些出現二十遍,「男孩、帽子、死、吃、法國人、去、瀟灑、新、經過、期間、馬鈴薯、那些、查到。」「你還不知道那本書寫些什麼嗎?」「毫無疑問:那是一本戰爭小說,全都是行動,節奏明快,暗含一些暴力……

如果把這篇看作暗諷的實證主義的寓言:在日常生活中我們以為藉由那些事實(字彙)以及有多少人支持(出現的頻率)就能夠以這樣的歸納法證明我們的推論(書的類型)。卻不知我們有可能只注意到那些於我們一開始推論的證據卻忽略了其他有可能發展的方向,使那些是顯而易見甚或菁少的也容易被忽略掉(其他的字彙)。

 

(二) 理性是反權威的,但不能反支持權威的權威

由於具有理性的思考使得我們不再完全的接受整個社會及周遭環境給我們的資訊及觀念,我們開始了解這個世界的偏頗與錯誤。盡信書不如無書;於是我們學會了老師說的不一對、權威所言的也不一定正確。唯有憑著我們理性思考過後的觀念才是我們接受的,因此理性是反權威的,但不是為反對而反對;理性反的是權威的錯誤。

至於權威:雖是一個準則且被大多數人所遵從著,然而如果是一件錯誤的事即使全部的人都相信它是對的,它仍舊是一件錯的事,錯誤不會因為大多數人的支持變成正確。因此理性的人眼中的權威不是絕對的。

支持權威的權威同時也是支持理性的權威,這個同時支持兩者的權威所指的是兩者建構其上的權威。它讓兩者處於一個基準:這個基礎包含了很多前提,前提的集合就是權威,而兩者唯有在承認共同權威之後才能夠開始理性的討論。

如果兩者的共同權威不同或者拿理性來反抗支持你所要反抗權威的權威時,造成的結果往往產生相對主義的藉口或理由。原因在於如果你不是站在支持權威的權威底下來反對權威,權威會認為彼此的系統不合而無法讓彼此發生理性的討論。相對主義就是因為對於彼此來說存在著許許多多的異質性,當問題發生時個體會因其自身的特質不同作出不同的決定,在這樣的情況下對於某方式錯誤的;對於另一方或許卻是對的。因此討論的方向必須是雙方同時具有的權威才能產生交集及理性討論。

早期甚或現在;在中國大陸人民的人權及自由受到了許多的壓迫,因此有許多人就這麼樣地平白無故或不小下觸碰了什麼就入獄了。美國及聯合國於是譴責中共不尊重人權。當然在一般情況來說:人生而平等生而自由並同時想有許許多多的權利。這些對於我們這些成長在民主社會的人來說是一個理所當然的基本觀念。然而在中共早期未開發時期及政治體系的關係,必須採取一種高壓統治的方式避免人民因為過多的發展造成社會動盪。因此當西方國家連聲譴責中共時,中共很容易因其政治體系的關係不同意他們的言論,這時便是因為對於中共來說,西方國家的那些理性訴求反對的不只是中共的政治權威更由於已經不是在支持中共政府權威的權威下進行的理性訴求,因而在這樣的情況下令中共無法接受。

 

(三) 支援意識 V.S 集中意識

在柏拉圖與米諾的辯論中,柏拉圖在尋找真理,「你知不知道真理?」「不知道」「就算他找到,他根本不知道什麼是真理」「如果他知道幹嘛去尋找,所以找尋真理是矛盾的」

人即使對一項新的知識毫無所知,卻能夠分辨有些是可以接受的有些是值得懷疑的。原因何在呢?在你不知道的情況下如何能夠區分哪項才是正確的呢?那種感覺就跟柏拉圖所遭遇的是相同的問題。博蘭尼的個人知識理論裡用了集中意識與支援意識來說明這個尋找知識的矛盾。對於我們來說當在學習新知識或尋找真理時我們使用集中意識去執行。但其背後有支援意識支持著方向,支援意識正是藉由默會的預知功能去了解集中意識裡的許多知識。原因在於你的支援意識中有一個你認同的方向使得你決定以如何的態度去面對。而默會正是這種趨向正確的能力。

默會從何而來呢?是從你之前日常生活所學習到的經驗或書本得到的知識,而每一種你得到的片段觀念在無形中累積變成了屬於你的默會。默會往往是你明明知道但卻不可名言。而當你遇見新事件時默會就會提供你一個大方向。於是我不知道真理或新知識是集中意識,但是我們去發現或瞭解與支援意識暗合的真理。

科學家把典範當成他的支援意識,而藉由支援意識去發現或瞭解新事物。而典範也許是那些與科學家研究主題(看起來)不相關的題材。例如愛因斯坦可能看了很多思想、哲學、藝術的東西及許許多多的經驗才創造了相對論。

在這學期,對於一項我之前完全未學習過的科目─人體生理學。曾經碰到相當大的困難,因為關於化學及生物的觀念已經是塵封多年的事了,且那時並沒有如此深入。

對於細胞膜電位變化這個問題。我必須要試著去確定我想的是不是對的,但是我根本不知道這個問題在說什麼,所以就算我想的是對的,我要如何去知道我所想的是對的呢?但如果我知道如何想是對的我幹麼還要去想呢?

這個時候我就必須用支援意識中的默會能力讓我去學習一個新的知識:當然默會是不可名言的知,因此我在想的時候可能是用以前曾經遇到過的問題(類似概念)的去了解,即使看起來似乎不相干:

首先我可能用易經的飛龍在天想到盛極必衰、可能用遇見一個人的心情變化(由於一個人在平常的時候是處於靜止膜電位,遇到某些人之後產生去極化。但是因為那些所謂的某些人並沒有達到你的閾值,所以只能產生局部去極化,但是一旦遇到了超過閾電位的人,便會發火產生動作電位。這時膜電位會從-65mv一直衝到50mv,而當許多的動作電位經Receptors重整後便會產生神經衝動,從此過著幸福快樂的日子。可是一但錯過了會瞬間過極化,這個時候又馬上從50mv掉到-70mv,不管你再遇見多好的人都不會再去極化了,這個階段就是絕對不反應期。然而日子久了,你又能夠再極化準備接受再一次的去極化。)可能運用很多類似的默會概念去往一個與膜電位這個我不瞭解的問題相契合的方向思考。

人們在創造新的科學時往往也是利用支援意識的幫助促使自己做較寬廣推論而能夠趨近正確。所以人在學習到一件事之後可以延伸運用到許多事情,而運用過程可能你並不知道你用了,畢竟默會是不可名言的,雖然我剛剛說了運用遇見一個人及易經的概念來說明。但是實際上並不能完整的代表我是如何利用支援意識來獲得知識的。因為默會拿來集中意識中說明往往必須被支解而顯得不夠完整。

 

p.s.老師是心理系出身且人體生理學也是心理系的必修所以就用這個說法囉!因為要說明一件是讓人家懂要用別人已知的東西去說,這也算是默會的運用吧!預設別人的可能默會加以使其運用而了解新概念。(假設您不知道支援意識啦)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上一頁] [目 錄] [下一頁]
 
btm.gif (475 bytes)